五岳寻仙去

好人/扯闲篇,自娱自乐,不用关注哦.( '◕¸◕' ).

盗墓笔记段子——《打马吊中毒》

去年的时候把盗墓笔记重启又看了一遍,当时萌生出一种想写点什么的冲动,特别想让吴邪的肺再好点,就接着重启极海听雷里吴邪的后记写了点,胡乱写写,不知所云。


1.

我把我们这次的经历整理出一份报告,说是说叫报告,我也没有上级给他看。厚厚一打,一些细节,一些现在理不清的,我都需要靠笔记下来,有时候发生一些事情,电光火石的刹那,你总觉得是在哪里发生过,可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,笔记可以使我在很大程度上避免这种情况。


 至于我的烂肺,后来在二叔的强制要求下又拍过一次片子,病情算是暂时稳定了,就像焦老板说的,我暂时应该不会死掉了。


雨村这个地方除了有雨籽参,有鼎边糊,有千年雨。也实在是一个隐居的好去处,这里的湿润空气对我的肺很有好处。

我休息的这些天,躺在堂前的躺椅上,看着院子,有时候天晴,有时候下雨,想起很多人很多事,而最庆幸的,让我执着过的那些人和事,还有的留,我还有幸能与他们并肩檐下。这样的情况,坐一刻钟,甚至让我有一种陶冶的感觉。


我心说,从前闷油瓶总给人超然物外的感觉,这么一想,丫无时不刻天天这么陶冶,陶冶了百十来年,搁谁谁看着都是又淡定又牛逼,气质得不行。

不过现在熟得很了,这种感觉就淡了一点,毕竟神也吃饭,甚至还会在锅台边炒菜。


这些天,我跟我苟延残喘的烂肺共存,烟也没得抽,总感觉背后有八双眼睛盯着我。


医生说,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得更加严重。所以我反而对我的人生,开始充满了期待。

我产生这样的期待,好像乍一听有些变态,其实也不是,我的肺再往更烂的方向发展也没什么余地了,所以只能催眠自己它每天都在变好。


我和小花两个伤号,做饭是不能的了,而且也不能指望小花这个大金主资本主义毒瘤来做饭,平常胖子做饭比较多,到现在他明显更爱泡脚,端个盆坐我旁边,舒服得不行,于是我们几个人一合计雇了黑瞎子当伙夫,不过不付钱,也没有五险一金,只包吃包住。


黑瞎子你说他要瞎了吧,平常也活蹦乱跳,你要说他不瞎吧,他又把饭做糊了。

这一句骂刚到嘴边,我突然意识到一件重要的事情。


我的鼻子是黑瞎子操刀做过手术的,为了能够读取那些蛇毒里的信息。我没有后悔过这个决定。但吸取过量的蛇毒也确实对我的鼻子造成了巨大的伤害。我基本上已经没有嗅觉了。

我意识到这个不对的问题——我又闻到黑瞎子把饭做糊了。

不知道是不是那个金色棺液的缘故,还是说这玩意儿的治疗作用是买一送一的?

不管是哪一种,总之事情好像是没有往更坏的方向发展。

也是,都这样了,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?


吃过饭,黑瞎子提议玩点什么,好容易吴山四美九门五豪东西南北中都齐了,得搞点团建巩固下团魂。


我心说瞎子一把年纪还挺时髦,还知道团魂这个词。不过这家伙连维多利亚的秘密都知道,也见怪不怪了。


我道,你都要瞎了还一天天想着乐呵。

黑瞎子对我的话表示不同意,拍拍我的肩膀:“就是要瞎了才得抓紧及时行乐啊徒弟,你还小,不懂。”

我嗤他了一声。


乡下不比城里,想玩点刺激的那是没有,胖子在我们库房里扒拉了半天,刨出一副麻将来,也不知道是谁在哪时候放进去的。


这幅麻将放的时间应该是太久了,也没人动过,长霉了,新霉压老霉。

胖子最近运气不大好,不是很想打,于是骂骂咧咧,说这麻将长了菌子玩了要烂手,黑瞎子倒不介意,拿去洗了,洗了好几和,倒出好几盆黑绿色的水,才见了本来面目,我一看,这麻将算是玉的,用手搓了搓,掂了掂,又仔细看了看,材质很特殊,像玉又不像玉,很特殊很温润的一种,但可以肯定质地相当不错,是好货。

麻将是那种老样式,体积比较小,摸在手里小小一个,玉的质感非常好,别有一种手感,跟现在的麻将花样不大一样,刻得很精致。就光是论雕刻的艺术,它都是有研究价值的。

我想不起来仓库里什么时候有这玩意,问胖子是不是他从老乡那里收来的,胖子说不是。


黑瞎子一边铺桌布,一边朝里屋喊了一声:花儿!打麻将三缺一!凑股不!

显然默认没把闷油瓶算进来。

小花显然没空,他的项目还有的理,有钱人也不是好当的。

瞎子道:人不够啊,吴邪你去喊隔壁家的有个牌搭子没。

瞎子不常过来,不知道我们跟隔壁大妈的过节。

胖子一哂,“你去叫隔壁的住家儿,还不如去叫隔壁的鸡来的实在。”

瞎子猛一听有点懵,“咋?这边还有土味大保健?”

胖子一听也笑了:“鸡,是他娘的真的鸡,会噼里啪啦跑的,能给你吃肉的鸡。丫一把年纪了脑子想什么呢?我们仨怎么说也是风华正茂的正经人好吧!”

说着可能想起上次闷油瓶杀错鸡的事情了,看了他一眼,cue道“——对吧小哥?”

他本意可能是想让闷油瓶认可他隔壁家的确是有鸡这种动物,但这话仿佛有一种掩盖我们仨集体参加大保健的感觉(Ps:我们都是正经人,只泡脚按脚,不干别的。


闷油瓶坐在窗户前,也跟我差不多在看天,难得没去睡觉也没出去当旅行青蛙,在那安安静静当盆栽。


胖子看着闷油瓶,突然定住了,这一眼突然就万年了。我也看向了闷油瓶。


我突然想起来好些年前,我跟胖子忽悠闷油瓶跟大金牙打麻将的事儿了。我跟胖子对了一个眼神,我一看就知道他也起了歪主意,我们不约而同地将星星目光移向了坐在窗边消食儿的闷油瓶。


闷油瓶这个人是会打麻将的。


2.


麻将打得不大,以前打几百块的,现在就打几块的。我们仨,雨村搞农副产品的,还了债之后,仨穷逼。

而瞎子是常年习惯性穷困户。

主要图一乐呵,而且闷油瓶都参加了,竟然没有淡淡看我们一眼然后拂袖走人!

这下,不仅瞎子乐了,我和胖子也充满了兴致。

胖子是我上家,瞎子是我下家,闷油瓶坐我对家。


闷油瓶这家伙摸牌很快,给人感觉是看都不看就放进去,然后打出来。

抓牌看牌洗牌码牌,也不知道怎么打失败的,反正一气呵成。

这种情况要么是纯不会。要么就是个中高手。不过他一直这样,也看不出是特会还是不会。


瞎子看着闷油瓶这一通操作,也有一点惊讶,道,行啊哑巴,还有这手?


胖子老是趔趄着身子,想看闷油瓶的牌,我觉得他是年龄到了,产生一种老父亲心理,怕小哥瞎打输钱。


几圈下来,胖子果然手气不好,一把没赢,黑瞎子连坐四庄,嘴都笑歪了。

闷油瓶也没赢,但他对输钱没什么感觉,胖子就不一样了。

胖子道,“哎我操,天真我怀疑你们师徒勾结互相点炮,专坑你胖爷。来小哥,我们也来结伙儿,干不死这俩狗日的。”

闷油瓶没有理他。


胖子抓牌的手我一看,脏脏的,黑乎乎的,嫌弃道:“胖子你是不是就没洗手。”

胖子抓到牌赶紧放了进去应该是有好苗头,回我道:“我说天真,你丫是不是打个麻将还得焚香沐浴拜拜麻将神啊。我就知道,你这城里少爷气!穷讲究!再说了,你胖爷吃饭前洗……我操我操!”

胖子突然几声我操,也不用他解释了,我们剩下几个对看一眼,也不吱声了,因为几个人手上也是黑乎乎的,跟胖子一样,这不是没洗手的那种黑,而是像中了某种毒。除了闷油瓶——只有他的手还是白白净净的。


片刻之后,我们认清了状况。


操他妈的,我们打麻将打中毒了。


3.

“我操,胖子不会让你乌鸦嘴说中了吧!”我道。


小花闻声也从里屋走了出来,他也没问题,那就不是吃的问题,这么看来确实是这麻将的问题。

我和胖子还有瞎子的手黑的程度还不一样,最黑的是我,从指尖到掌心的中心渐渐变淡,隐藏在我的表层皮肤之下。


胖子开始使劲搓手,简直搓下自己一层皮,“狗日的,什么鬼东西?”

但如果说是中毒,我发现到现在我也没有产生不适,头晕眼花恶心什么的症状一点没有。我问另外两个,他们也没有。

不对,这不是一般的毒,难道是什么慢性毒,一发作直接要命,嘎嘣就死了?这么一想,这玩意好像比安乐死还方便。


闷油瓶用看手相的姿势端着我们几个的手看了一遍,缓缓吐出几个字:“滴水观音。”

瞎子道:“草?”

胖子道:“哎哎,对我们救命的绳儿文明点儿。”

我知道瞎子的意思,倒不是骂闷油瓶,滴水观音这种东西我知道,是一种有毒的草。可据我所知,它的毒性不是这样的。

我说,有这么毒?

闷油瓶摇摇头,我现在很会看他的表情动作,简直快成了读闷油瓶一级学者,我直觉他的意思不是说草没这么毒。

闷油瓶果然道,不是中了草的毒,是别的东西。

接着他又道,“我们都中了这个毒,我也是。”


4.

在观察半天之后,我们三个患者产生了两种相反的发展方向,胖子和瞎子的手掌颜色越来越淡,而我却越来越深了,已经从我的指尖蔓延到了胳膊的关节处,这下就蛋疼了,怎么这个对照组实验跟说好的不一样呢?

我想了想,觉得还是要依靠现代医学,明天去县里医院看看吧。


第二天一早的时候,刚出门就听到胖子和小花在说话,胖子满嘴跑火车,说着什么“瞎子带着哑巴私奔啦,别让我们当家的知道!”

我心说,大早上犯神经,这都什么跟什么啊,走过去一说才知道闷油瓶跟黑眼镜都不在,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,也没有打声招呼。


以前闷油瓶也老出去,那段时间有个叫旅行青蛙的游戏挺火,我觉得闷油瓶特像那个青蛙,他有时候走几天,有时候走半个月,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,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,但我知道他肯定会回来,有时候他还带土产,那次带回来的鱼头胖子好不容易才吃完。


得,现在旅行青蛙数量增加了。


虽然这两个老家伙没留声也没影了,但我们也并不担心,能让“南瞎北哑”这个组合吃瘪的人还真不好找。


大概隔天半夜两点的时候,胖子来敲我的门,“大郎,起来吃药了”。

我正睡得迷糊,好像是梦见我爷爷了,我还是小时候的样子,听我爷爷给我讲他的那些狗,结果有只狗拿前爪敲我额头。

胖子的敲门声把我闹醒了,我推开门回了他一句“你才是潘金莲。”

胖子并不介意:“哀家确实有这个姿色~喊你这么久都叫不醒。”


闷油瓶和黑瞎子已经回来了,桌上有几个杯子,杯子里有黑绿色的汁液,用我们那个老榨汁机打的,看着像某种难喝的蔬菜汁,其中两个是喝完的,杯子里还有些残渣。

我有些不明所以,搞不清现场的状况。

“我也干了这杯?”

“你一会儿喝”。胖子道。

闷油瓶问我,“到肩膀了吗?”

我掀了下领口,发现已经差不多到肩膀了。

瞎子道,“徒弟,把袖子撸起来。”

闷油瓶在我胳膊和肺部的几个大穴摁了几下,问道“什么感觉?”

我道:“不是很疼,有点酸酸的感觉。”

其实他手劲真的不小,怪疼的。

闷油瓶点点头。

“那你接下来有的疼了。”黑瞎子道。

“干嘛?”

“专业老中医,给你推拿抻筋!”

两个人力气非常大,寻常按摩师肯定不是这手法,我感觉闷油瓶那手指差点把我天灵盖摁塌了。

但我好容易是装住了这个逼没有喊疼。


草药汁果然极其难喝,比起鱼腥草都有过之而无不及,还带着说不出的一股味。


这之后胖子开始拉肚子,他说他好像瘦了,要给自己补补。两天之后其他几个人已经完全没事了。

而我开始疯狂咳嗽,我开始断断续续地吐出一些带有黑色丝状物的痰,胖子嫌弃道:“啧,天真,你得多吃蔬菜给你这陈年老痰都吐出来。”

而我觉得我仿佛是在吐出这些年吸进去的烟油子。


小花在我喝了黑色草汁的第二天就被他的属下接走了,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和收拾。

瞎子正好也蹭车跟着走,临走前拍拍我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:“徒弟,多喝热水。”


我后来问过闷油瓶,哪里去找的这个草药,闷油瓶只是淡淡地看我一眼,“明天去山里走一圈吧”,正当我想着他是不是有什么宝藏要让我去看的时候,他又接着道:“烟别抽了。”

我突然一愣,闷油瓶是个相当律己的人,又或者说他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,当然这也好理解——他能时刻让自己保持在随时战斗的状态中,这个人永远不疲惫,永远不偷懒,永远不懈怠。

但他是很少会去干涉别人做什么事的。

我脑海中突然产生一个奇怪的画面,我正抽着烟吞云吐雾的时候,突然猝不及防伸出两根手指把我的烟夹走了。

我陡然心一跳,这要是偏那么点,这手指的力量能把我的脸戳出两个血洞,想想还怪瘆人的。


我开始思考这件事的来龙去脉,提议是瞎子提的,麻将不是我也不是胖子,小花和瞎子又刚来这里,闷油瓶整个过程也没有推辞过一点,我意识道这几个家伙跟我那烂肺的纠缠并没有过去。


我的右手抚上额头,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,有点想笑,我在这种很放松的时刻,又被这几个货摆了一道。


5.

胖子几天后在一个倒腾古董的微信群里看到一条消息,显示把图放大放小地看,也不知道看出什么花来,激动得直拍大腿,“天真,天真!快来看!我们他娘的要发了!别养鸡了!”


胖子在的这个群里,颇有些有家底儿的在,老北京儿,平常也穿大裤衩子凉拖鞋,养鸟下棋嘬茶,看着混不吝,其实一个赛一个有钱。我端着手机仔细瞅了起来,发现群里有人在找我们之前打麻将的那种石头,高价收,长期收,成色材质好的一颗价就挺高的,不得不说,连我也心动了。


有人问,这什么玩意儿,干嘛的。还有不认识的瞎回答,有的说是一种神奇毒药的,有说磨成粉壮阳用的,效果空前绝后,金枪不倒。有说是拿来吸的。我心说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,刚要还给胖子的时候,突然弹出一条信息。


“滴水观音?”那人问了一句。


说话的人群里备注是三哥。不知道这个三哥是哪个三哥,可能是群主给备注的。

不过他说了滴水观音,当初闷油瓶也提到过这种东西,闷油瓶说的基本不会错,那这个发问的可能是个识货的。


我一直没明白为什么叫滴水观音,滴水观音指的是哪种?是我中的毒还是解药又或者是麻将?


胖子加了那个收货人的微信,开始热火朝天地聊起来,把我们的麻将石拍过去了。

结果那边的回复却另我们大跌眼镜。

“怎么光石头?”

“啊?不然呢?你还想要啥?”

“霉呢?这石头上长得霉!越厚越好!”

“第一次听见这种要求,不是收玉石吗?”

“嗨!您不知道!主要是要霉!时间越久越好,一层一层的霉,这玩意贵重得很,会用的能救人命呐!”

经过那边的解释,我们才知道人家收石头其实是想要石头上霉,而且不能是新鲜的霉,不能是潮湿环境下长得霉。还必须是这种石头,要600年以上的,不见光的霉。

我道,有病呐,不潮湿怎么长霉?长霉也要讲究基本法嘛!

胖子说可能是某种特殊环境,不然不能达到某种某种效果,人家也不会专门收。


而我们的霉呢,早就被瞎子洗了几和不知道冲到哪家的下水道去了。


6.

我后来猜测闷油瓶或许没有中毒,他说自己中毒说不定只是想安慰我们。或许跟他体质有关,这种毒他也能免疫。

胖子跟我说,小哥说不定只是人老皮厚,显不出来。

我听得好笑,就说,你这皮都挡不住这色儿,你觉得人家能?你丫不要装逼,你去当他的面说。


胖子并不甘示弱,“这有什么了,说就说,咱哥们儿谁跟谁了,你胖爷现在就说。”


胖子朝外走了几步,朝闷油瓶喊道“小哥!咱晚上吃啥啊!”


我在后边站着,笑胖子。


天边的晚霞正浓,雨村独有的气候使这样的景色更加美丽,颇有秋水共长天的感觉。让人不自觉就心旷神怡,就连闷油瓶此时也看着晚霞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
我看着胖子走向闷油瓶,伸手要搭上他的肩膀。


这个时候我确实没有忍住自己翘起来的嘴角,我还有这样的能力,人开心了就要笑。

一生中重要的东西,能让你不自觉笑出来的,都是应该珍之,重之的。


我有时候想起那些蛇,那些被我灌进鼻子里的蛇毒,那些棺椁,那些金色的液体,那些毕摩……


没有顺序,没有头绪,我因为这些比普通人多了很多很多经历,一些我本不该经历不该看到的,全都加诸于我的神经和记忆上,这使我常常产生一种我已经很老很老了,我已经非常非常疲惫了的感觉,只是有些事情没完成所以必须坚持。


此前是这样的,就算不看我的肺病,我的鼻子,我也该知道我身体的机能远不如我20岁年下的时候。我也不比胖子,胖子这个人是个很能活出“乐”来的人,我和他还有些不同。有些事压在我心上,我是没办法去“乐”的。


胖子的问题闷油瓶没有回答,我接上了,

“吃——溜肥肠!”

“好嘞——奴家他娘的这就给您溜去!官人您擎好嘞!”


此刻那种放松的感觉是说不出,可能源于景,也可能源于人,或者是两者都有吧。

我甚至产生了一种很狂妄的念头——“去你妈的,反正老子至死都是少年”。


——————本篇完————


【下一篇计划小张哥出场。】


胖子后来不肯罢休,坚决认为我们的这幅麻将还是很有价值的,再不济也能从麻将的花样缝儿里刮出些东西来。

再加上他要回北京铺子那边去看看,索性决定带回北京再找熟人给看下。我是跟他一块回的北京,此间我收到了一条改变行程的微信消息,是张海客发来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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